黑烧烧口袋里有颗本尼小糖豆ww

不通过不要重复申请。 八下有关直接拉黑。不刷tag不点梗,更文看心情,抄袭狗死 | 一颗不太好掰的顽固尘埃 | Song For Ten

【Kilgrave/Emmett Carver】Conduction Block(4)

*OOC,私设如山,补个注释,昨天忘了。

1.Warfarin:副作用为出血,常见有牙龈出血以及磕伤擦碰止血困难<--换瓣膜后必须服用3-6个月,根据凝血情况调整剂量,一般为一个月去医生那报道一次

2.Olanzapine:常见副作用为嗜睡以及体重增加,但是小探长这肠胃体重增加就……嗯……少见副作用有体位性低血压以及有时候手脚会自己动(所以说你走过去小紫那里都是药的错(bushi<--治疗小探长对上一个案子的狂躁抑郁紧张噩梦,神经安定,小剂量

 

4.

今早被他骂过的人时不时带着怨恨的眼神看进他的办公室。老天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试试他脑子里想的能不能正常说出口而已,然后有个倒霉鬼路过了他门口。

 

他发誓他当时就说了抱歉。得了吧,旧金山的人真小气。

 

摸了下上衣口袋,将那张记录了尺寸的便签撕掉丢到垃圾桶里。他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死死地盯着那张被揉在一起的绿色纸团。他,到底,为什么,会做出一些,对他而言十分不合理的举动。将冷掉的咖啡灌进胃里,出发去那被打破了玻璃的地方。

 

海边的小屋,偏僻,没有监控,附近没有其他居民,最近的一个摄像头在5英里外的便利店,以及9英里的加油站。Carver捏着记事本看着旁边的车也被打破了玻璃,上了年纪的受害者报案时表示只少了一些装饰品跟一盒泡芙,但是他要求抓到这小兔崽子赔偿他的玻璃。

 

上帝这群人到底都是为啥那么闲,见鬼的他们就没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吗?在旧金山被人打破窗户什么的他们还没习惯吗?反正他已经习惯了,报个保险然后赶紧去做应该做的事情啊,腹诽着将被大风吹得起飞的头发拢回耳后。

 

他想这些小事以后干脆让外面的人去查就行了,只是他有点闲不下来。特定时间能路过摄像头的人再对比一下鞋码,基本逃脱不了关系了。他又开始想谁会那么无聊徒步行走5英里去敲那该死的玻璃就为了拿走一些装饰品跟泡芙,真令人摸不着头脑。

 

把自己塞回警车让手下将自己载回警局,拨了个电话申请将那天案发前后5小时的录像调出,再把那条破船的任务派给了一直在盯着他的人,旁边的人帮他,一起有点事做,别老是看着他。

 

外勤的外勤,没多少人在,也许再这么闲下去上头会将一部份人手给划到别的区域。闲也是好事,起码他能再整理一下Rosemont案的资料,他只要回到家吃了饭吃了药就会开始犯困根本没法看那些文档,其实可以晚一点吃会让人嗜睡的药片,但那也太麻烦了不是。

 

或许还是调个闹钟分开服用吧,不然他的时间就这么一天天浪费了,自从加了新药之后他连在梦里都没法看到那对姐妹。那人到底为什么得睡觉呢?他恨不得一天48小时连轴转,全然忘了Morgan把他调到这宇宙最闲的地方是让他养病的。

 

他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生锈了,那像血栓的愧疚感随着时间逐渐被药物溶解最终只是留在血管里的不知道哪个角落,不再像一个炸弹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直到哪一天彻底失去这份感觉。

 

午休时间局里更是一个人都没有,只剩下值班的人员,反正怎么值都轮不到他。他趴在桌上连午餐都省了就那么又睡了过去,醒来发现早上强迫他吃早餐还害他迟到的邻居堵在他门口说要报案。

 

什么情况?你倒是跟值班的人员说啊。在小房间里Carver的手指捏着那只笔勤勤恳恳地听他邻居bababa了两小时结果只写下了一行字。

 

车玻璃被打破了。

 

他是见鬼了才会乖乖坐在那里听了那么久废话,满脑子都是那套紫色的西装跟开开合合的嘴,他俩长得好像有点像。

 

没有一丝不耐烦(才怪)地送走了一脸满足(车玻璃都被砸坏了满足什么呀?)的人,他回到桌位上看着那凭空出现的盒子,用笔将塑料袋撩开,牛肉意粉。起身问坐在门口的人,得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帮你叫了,不要客气吃吧”的答复,手边不知道在弄什么键盘按得啪啪响。

 

这算什么回答?

 

把餐盒推到一边起身去茶水间又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另一边划着手机的人想,他不喜欢吃牛肉意粉。转头让在厨房忙碌的妇人不要做牛肉意粉了,改为端出小饼干以及红茶,还得配上小杯的牛奶。

 

Carver把申请到的视频点开,3倍的速度拖着进度条找那个可疑的身影,未果。肚子咕了一声,他瞥了一眼旁边的餐盒。

 

基本凉了,跳过那些绿叶子还是卷了一些放进嘴里,辣味失去了温度的辅助对他的舌头以及牙龈没有造成太大刺激。吃了几口克制地停下了叉子,胃里已经开始有点烧灼的感觉了,不能吃那么多辣的。等下班吧,昨天买的面包还没有吃完。

 

外勤的人回来给他递交了船只的基本信息,在他办公室留下了一些夹在鞋缝里的沙子同样开始进入了看录像寻找线索的阶段,安静的空间度日如年。

 

Kilgrave换了个地方继续盯着手机看,他在男人还没醒之前得到了警局摄像头的权限。画面中的人习惯性地把手撑在桌上,戴着眼镜微微抬起下巴盯着那屏幕,有点长的发尾遮住了一点领子。

 

棕色的头发看上去有点软。他摸了下鼻子,想起了某次在路上围着他裤脚打转的小毛球,手感柔软以及鼻子痒痒的错觉。

 

他觉得自己的时间慢慢变得不值钱,不过没有关系,时间对他而言只是过多的东西,尤其是在他找到下一个感兴趣的事物之前。在一片安静的人群中喝了口红茶,他看着办公室外面有人站起来离开。喔,下班时间,那男人应该也要回去了。

 

他看着男人在便签上又写了些东西才拉掉眼镜穿上外套离开。他不会说这是他见过最逊的穿外套景象了,那手钻了几次才穿进袖子,又扒拉了几下领子,缓慢的动作目无表情耷拉着嘴角,他有种这个男人从来都不高兴的错觉。

 

又喝了一口红茶,他把摄像头切回Carver家里,漫长的20分钟,最少要20分钟男人才会到家。

 

要不在这段时间里再换个地方?抬眼看了周围安静的人,就这吧,他懒得开口再让另一群吵闹的人闭嘴,打了个响指让服务生给他的茶壶添满,再让隔壁的人把电脑给他,工作了一下午的手机需要电能。

 

靠着墙壁的人表情十分柔和,连平日刻薄的下巴都少了份棱角,之前他对周围的人追加了“做你们要做的事情不准看过来”的命令半眯着眼睛休息着——在这个地方他不担心突然会有人杀出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揍到地里去。20分钟也足够让他养足精神看那个男人回家接着生活。

 

按开手机,18%。又过了两分钟,那大门还没有推开。

 

5分钟,10分钟。

 

Kilgraver想他下午离开的时候应该让男人下班就乖乖回家。他突然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他现在就像延迟满足的受害者,直到大门被推开才会拿到奖励。那枯燥又微不足道的奖励,他从未体验过的朝9晚5两点一线生活。

 

又等了一小时,他的手机电量已经到76%了。

 

服务生看着他极度不悦的脸色战战兢兢续上第二壶茶——那大门终于被推开了。男人满头是汗地将手里的三四袋东西丢到地板上,把外套一脱就去接了杯自来水往嘴里灌。

 

什么东西那么多?

 

看着男人喝完水之后开始把里面的东西翻出来,一堆布料。他又陷入了怀疑自己语言退化的沉思中。男人端着凳子进了浴室,将那衬衫拆了下来。

 

没事,他的语言没什么问题。

 

然后把密不透光的窗帘装了上去。

 

OK,Fine. 给各自留一点隐私。

 

他又看着男人把客厅还有房间的窗户都装上窗帘。退出了软件决定回那个只能称作为住处的地方。路上看到有小孩在玩秋千,家长在旁边轻轻地推着。黄昏下怎么看都是美好的场景,他看了一会走过去。

 

“你们永远都不会再来这里玩秋千。”

 

看着母女走远之后他坐了上去,突然就不想回去那个地方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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